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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之不可逆组诗

 

作者简介:马质彬,男,年代生,湖南人,现居北京,供职于某建筑企业。诗歌作品散见于报刊杂志。

我的祖父葬于山顶

我的祖父葬于山顶

这是有谋划和安排的

好俯看池塘的形状、稻谷的颜色

以及村庄里的一切

于是后来看到了田地荒芜

查验到的是与当初相反的梦境

儿孙后辈远走异乡

众树低吟,无人以歌唱回应

还看到家里那条老黑狗死了

当被偷狗贼射杀呜咽时

它恰好凝望着山顶

似乎祖父的墓碑处有一丝微弱的光

——它原先期待着一声霹雳的

或者,至少一道闪电

相片

黑夜的黑不是被涂抹而成

只是没有被继续点亮

许多人都疲倦了。我将会被防备

防止用梦话诅咒

防止写诗送给野蛮人

而你的相片是仍发光的

微笑安静,向往童话

但思想穿透地行走出来

曾经风中我迷路了,强作镇定

你的长发在风中结网

我想:就在这里吧,哪儿也不去了

好吧各种颜色的药片都放弃

也放弃去纠正世界

——似乎瞬间,听过的歌都听懂了

四月

在这样的季节里,

应该会有女孩轻靠恋人肩上,说:

“四月是好的,愿时间长长久久地都停留。”

然而柳絮注定会成为一些负担,

午夜还是又一次走来,

光线陷落虚无,乌云遮盖住天空的伤口。

歌声与幻境如同在一个悬崖边颤抖不安时,

指针竖直交汇时,时间

只是将折扇轻轻合上,然后打开,若无其事。

四月,天气预报中:

故土明天气温二十六度。墙壁滴水,

蔬菜在地里衰老腐烂,根须在泥土下放弃选择。

圣诞之夜

几只鸽子休息,

睡在铺着旧报纸的铁丝网上,

瞳孔收缩,里面一个影子盯着黑夜,

关于历史的梦,迟迟不来。

冬季中间的那场雪,

为何早早地化了?

东方的星辰被雾霾掩藏,

茫茫一片中仿佛奔跑着灰色的盲马。

一群群穿着西服的人,

在灰尘里散步、聚集,然后散开。

马槽如今不用寻找了,

而寻找别的,也无法寻见。

平安?平安已然到来过了,

所以一切都不必再忧愁。

既然呼喊总会被喧嚣掩埋,

既然狂野是寒冷的,

不如单纯地喜庆?

黑夜覆盖城池,

但此起彼伏的歌声

(不是与天使相和的那些)

毕竟要穿透黑夜的。

高耸的屋顶像锋利的针尖,

天使们于是并不站立而停留了。

霓虹灯假扮彩虹,

当然,仅限于色彩而已,

并不敢假冒为约定之见证。

只是许多的人们并不这样认为。

孤独、疲惫的圣诞树,

披戴着虚假繁荣的翠绿和彩灯。

忽然动了念头,

想要在原地扎根生长,

但是水泥与混凝土拒绝了。

冬日归途

每次行经此地快到家时,

耳机里总是响起同一首歌。

路边灌木丛里影子拉开的长度,

也依然照旧。

我默默地数了三十七步,

走完一段上坡的道路。

偶然或者既定?

并没有默示,

又或许没有去寻求默示。

白昼将尽,年岁将尽,

该或不该有的联想:

合理不合理,

起初都埋在雪底的落叶下,

但现在,雪在融化!

路旁,林间一片片刺眼的残雪,

像森林掩藏不了的头皮屑。

这个冬天,

大概我一直在做错事、说错话。

而你,是若隐若现的风声,

我却一直听不清你的指引。

野长城

天气晴朗时,可以偶尔仰望

天上的云层又变换出人脸的样子

仍旧是那么年轻,而野长城啊

野长城!你已经枯燥地老去

你坐落攀爬在险要之境

曾经参与过争战、见证过国运

最后的任务是:承载历史

谁在意你砖墙、城基裂缝里的心事

你关心着氢气球的结局

——上升之后,是到更高的高处,还是

一旦脱离视线,即就地炸裂,死于渴望

防线变成内墙,因此坚持就变成错谬

墙面又在脱落了,谁来写点什么吗

日期?故事?或者别的什么

只有偶尔的雨水在上面打字

然后,又一遍一遍地全部抹去

春天到来的规律不变,杏花为山野着色

偶尔也夹杂着几株桃花——何必单调呢

我知道几个春夜过后

又会有几段野长城在花香太浓时,醉倒坍塌

当然,肯定会注意避免压伤群花

街道下半夜

既然日光底下并无新事,

那么现在太阳被遮住了呢?

路面上躺卧的白色标识,

像被丢弃的破碎的肮脏的绷带,

然后被坚硬的车轮压进颤抖的水泥里。

这仍是一条熟悉的街道,

想在两端分别通往知识与财富,

——并不清楚这是危险的游戏……

月亮被发现迟到了,

投下苍白、冰冷的光芒,似乎辩解着:

“升起的时候,便已被横亘的电线割伤。”

静穆高耸的楼宇,如同沉默的墓碑,

而它们的上面,横排或竖排的墓铭,

却需要让人抬头仰望。

古老的风从旷野吹来,

企图穿透城市和心情。最终,

只是碾碎了瓷砖上朦胧的黑影。

一切都不是理所当然的,

人们喜欢未知,但又不喜爱混乱。

世界是一座沉默的火山,

而我们,即将升腾逝去的热风,

还是得不到补给。

昏迷五十个小时的人

持续昏迷,超过五十个小时了。

人们有次序地谈论各种话题:

首先是怜悯、命运;

然后是将来、影响;

再然后是政策、报销;

最后是“哪怕醒来了也好不了了”……

然而,他这种漫长而又耐心的死亡

终于让大家开始不耐心了。

于是,都不约而同地期望:

他可以有一瞬间能够醒来,

然后摸到氧气管,然后——自己拔掉!

马质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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