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我们常规的感受上,就是一个完整的场域。你是把自己和某些什么“东西”放在这个时间的场域里,这样,时间就和自己的某些什么合并在一起了。同时,时间的不可逆性,也让我们学会了,如何思考还没有发生的事情。也就是在一个“未知、未见、未有”的场域里想象,借助已有的事物去人为的建构“可能”。你看,这不就是“创新”吗,在个人成长的领域里,这就是改变的可能。这个“发明创造”就是想象界,如果它可以在现实的世界中作为一般等价物流通,就登录“符号界”了。通俗的说,如果你的“点子”可以被别人理解,觉得还不错,这样这个“点子”就可以从你这里转移到别人那里,那么它就不再只是一个实在之物,不再是“不可言说之物”了,这样就可以进入符号的世界里流通了。说的极端一点。关于父姓的缺乏。一个孩子,早年被抛弃,虽然养父母对自己很好,但在孩子内心是知道有这对真实父母的存在的。这样,处于某些大家可知的原因,这个身世是不可以言说的,这样,现实的父母与真实的父母始终会处于两个位置。真实的父母无法做为符号流通,在言说的世界登录的,它只能以实在之物的方式被压抑,成为“未尽事件”,成为一个“空的感觉”。这个被压抑的感受会不断的寻求表达,以进入符号的世界。至于具体是什么方式,这真的是太多了。但都有一个共同的信息,就是强调“原初”,也可以说是对原初的执念。这样说其实是有些笼统的。我们说言说的意义,不在于说什么,而在于言说的对象是我们内心之感,也就是实在之有。但某些实在之有,涉及某些“面子”问题,无法以语言的方式流转,这就形成了某些意义的断裂,最后会以“症状”或者“过错”的方式被表达。再说时间,一开始的婴儿是没有时间概念的,他只有空间概念。掌握时间需要到两岁之后。对婴儿来说,那个时候的时间就是空间的一个物,一个东西。时间不是不可逆的,甚至都不是连续的,时间也是一个一个的片段。和妈妈在一起的时间,与没有和妈妈在一起的时间,不是一个东西。和妈妈在一起的时间是“好时间”,妈妈不在的时间是一个“坏时间”。这些“时间”都是物,是一个可以控制的物。事实上,孩子多数情况下都做到了控制这个时间的概念。通过自己的无力和哭喊,让时间始终是“有妈妈在场”的,是一个好时间。这里有很深刻的控制的味道。这个与对妈妈的控制是不同的,对母亲的控制是对客体对象的控制,对时间的控制是涉及对自己的控制。举个子说。一个孩子,上初中,成绩很好,是确实很好,但也很有些“适应不良”。分数很高,学习知识都是靠一个一个细节的记住的,而不是真的理解了。他的分数很高,因为他可以答出所有的细节,所有的标准答案。这能力,是可以进入高等学府的,但是他只能依靠记忆细小的知识点,而无法理解这些细节之间的关联。“适应不良”的还不在这里,毕竟还小,适应不良的是“人际关系”,他没有朋友,应该说,他没有办法有朋友。理解不了别人的“语言”,同样,别人也觉得他是一个“怪胎”,“读书把脑子读坏了”。这个让家长和孩子都很难受。我会看到,这个孩子的思维模式与感官系统是以比较典型的“涣散”方式运作的。细节,碎片,一个一个的点,他都可以牢牢的记住,而且不会混淆。他不知道怎么把这些细节从一个联系到另一个。比方,每天早上,他都的花费一两个小时的时间准备。早上,起床,妈妈说:快点去洗刷。他很乖,也很听话的。他可以去洗手间。这时,爸爸匆匆说了一句:“我上班了。”这是爸爸每天都会说的,孩子没有把这句话纳入每一天早上都会出现的事情中。爸爸的上班,一句话,一下子就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他忘了自己要去洗手间了。他在想的是:爸爸走了。他停在这里。想完这个事,他已经忘了自己刚刚要干什么了。他不能同时将两件事情“自然”的联系在一起,也可以说“共存的”放在一起。直到妈妈说:你要快点了,你有10分钟时间洗刷。他回答:好的,妈妈。妈妈过了一会去看他,这是妈妈每一天都会去做的事情。他看到孩子一动不动的坐在洗手间的浴缸边上。妈妈说:你在干什么?要迟到了。孩子看着表说:“妈妈,我洗刷完了,你和我说10分钟,现在还有两分钟。”如果你是一个正常的思维,你会觉得这个孩子在开玩笑,是一个恶作剧。但对这个孩子来说,这不是什么玩笑,他很认真的对待这个事情,这个10分钟。也很爱自己的妈妈,很愿意听妈妈的话。10分钟就是10分钟。因为妈妈说的是“10分钟”,这是妈妈给予他的一个“物”,这个物是10分钟,而不是6分钟或者8分钟。如果这个物和妈妈的爱是一体的,那么,6分钟或者8分钟,就意味着妈妈的爱“不在了”,我失去了妈妈的爱。这听上去似乎说的通,但总觉得不可思议。事实上,正常的人是不会这样的“细小”的,但如果放大一些,放到“无穷”,那么正常人也是这样的感觉。比如,恋人之间,都会想“你会永远爱我,一辈子。”这个好理解吧,一旦恋人之间出现了点什么?那么发生的爱似乎一下子就成了某个“骗局”,那个爱的感觉似乎就不那么是爱的味道了,“永远”也是一个时间,而且也是一个不可以被“约缩”的时间。极端的事情是,某些人在这样的爱“消失”后,还会人为的让这个“一辈子”继续延续,如果爱回不来了,那么,就让一辈子“停”在这里吧。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了吧。这真的不值得“赞美”。爱就是爱,但爱一旦和某些精神世界的“法则”挂钩,有些东西就在发生变化。这个孩子的“拖拉”,因为他不仅仅把洗涮当成一个“事”对待,他也把10分钟当成一个“物”对待。可以是妈妈给予的10分钟,也可以是自己设定的几分钟。比如,起床气,多数人是给了自己几分钟这样的时间的,这是自己对自己的赠与,是自己给自己的一个礼物。这样的“赋予意义”还有很多,不是对事情的“控制”,而是对时间的“控制”。让自己可以控制住这个时间的数字标准,以让时间达到自己熟悉的那个样子。这是对时间的“塑造”,也是主动性的一个表现。这些都是精神涣散的表现,一直的涣散,让本来可以构建的时间的一体性和连续性,被切断了。这样时间就成了一个不是时间状态的样子,时间都可以被分割,你可想而知,“涣散机制”的使用力度有多大了。所以,问题不在时间概念,而是精神结构的涣散机制,过度的使用。我们之前提过,当我们看到那些碎片被抛洒,看他们纷纷落下,是可以即时的让我们感觉到安静的。但是这样的涣散机制如果一直在使用,停不下来,太久的处于涣散状态,就无从知晓怎么样重新整合了。涣散越深,越久,当事人就会陷入混沌。这也是很有风险的。因为这些碎片之间是可以“可互换的”。想象一下那张纸的碎片,当它们被抛撒,在空中紊乱的互相混合,我们根本不知道哪一片是哪一片,哪个是头?哪个是中间和结尾,每个碎片都是可以跟另一个呼唤的。我们的记忆有时也是这样的,时间都混乱了,这样“错构”就在所难免了。前文提到,孩子要去洗手间,爸爸出门上班了,这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一个碎片,一个细节,孩子马上就“忘了”自己的事情了。他投注在“洗手间”的情感,一下子就转移到了“爸爸出门”的事情上。见异思迁,也是涣散机制的作用,定不住,自己想集中都很难完成。在法国,有一个概念,叫做“冲动的第三时间”。指的是“对关系自发的再投入”。就是一个“情欲”的再次聚合,再次投注,是与涣散的机制的平衡。我们说婴儿,一般来说,婴儿是被动的,不会主动的构建什么关系。你试着和婴儿去玩,边玩边和他们说话,一般来说。婴儿都会有良好反应。当游戏结束,你去观察,有的婴儿会伸出手,送上嘴,用眼神呼唤我们,渴求我们继续和他们玩,或者它还想再要点别的。这时婴儿知道自己可以是“欲望”的,可以在请求“延续”的,是孩子可以主动的投注情感的表现。而有的婴儿,即使我们刺激他们时,他们玩的再好,一旦停下,就是停下,他永远不会自发的投入关系。是不会,不是不想。这个经常被理解为“乖”“懂事”,他不是成人,不应该这样的“懂事”,这不对头。他应该的样子,就是“依依不舍”。为什么会这样?或许可能是当婴儿吃饱了,妈妈就没有什么回应了。又或者,当婴儿吃饱了,四周的世界,就只剩下“空”了,不管婴儿如何呼唤,那个刺激都没有再出现。久而久之,婴儿也就不再具有“冲动的第三时间”了,他“不会”,不是意愿的不会,而是精神机制的不会,不能再次自发的投入关系。在成人的现实中,我们看到,有很多人在一次“激荡”的情感关系之后,是会永远不会在自发的投入关系的。“不会再爱了。”就这样了。所有的成人关系,其实都是婴儿关系的“变形”和“泛化”。这个世界没有真正的“成人”,只有真实的“婴儿”。写到这里,后文继续,谢谢阅读。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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