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鼾鸣

 

“噪声是指声波的频率、强弱变化无规律、杂乱无章的声音。”

所以这或许不属于噪音范畴,我想,但这一定属于谋杀的一部分,极其痛苦的,漫长的谋杀,像滴水刑一样,先击溃人的心智,再把人干掉。

他是我室友。

我把他的相貌行为举止捏在一起,称他为“过于文邹邹”。那是我第一次见他的感觉,惊叹于他爹妈造人技法的鬼斧神工,我说,“你长得过于文邹邹了”,而什么叫“过于文邹邹”呢?说白了就是长得好看,好看到什么程度?有一天天气大好,他无意中站到了宿舍外面的阳台上,太阳光洒在他身上,竟然反射出七色光。

我说:“扯蛋的,你竟然在色散。”

他说他知道,好看的人都会发光,这是因为光的波动性,太阳光通过好看的人折射后,会被折射分散成红,橙,黄,绿,蓝,靛,紫等七种主要颜色的彩色光。

就是这个程度,好看到发光。

刚入学那段时间,学院女生曾癫狂的对我们宿舍所在的2号楼发起过大大小小的冲锋,以往柔弱娇贵的女生变成一坨坨燃着大火的妖怪,额头绑着“帅哥万岁”的绷带,跨过保安和宿管阿姨的封锁,视死如归的接近他,而这场斗争持续了将近八年才结束。

再说他的相貌,出人意料的和他的学识成正比,这件事的离谱程度就像我昨天杀掉的猪,明天就出现在你的猪圈里一样。他在外面和老教授讨论庄周的“无我”,回到宿舍读陀思妥耶夫斯基,用二十四史熟练的和人侃大山,每晚睡前用精神分析法写下几大篇日记。

我说他长得像“莎士比亚在写哈姆雷特”,怎么个像法呢?即既不像莎士比亚,也不像哈姆雷特,而是像莎士比亚在写哈姆雷特这个过程,他的样子是一个过程,而非结果。

在外面,他成为了我课堂上的依靠,我有极度严重的社恐,超过五个人的空间待下去会浑身颤抖不能自己,更别提直视人的眼睛,然而因为有他,我得以顺利回避一切不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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